話說高中的三位好朋友,在畢業之後的十多年後,在台灣又重逢了.一個人是剛和女朋友分手,一個人是剛沒追到女生,一個是剛取消婚約.照理應該還有第四個好友,他卡在某個有神秘珈哩的國度.
現在,我們都年過三十,都在感情,工作走了一小圈,湊在一起應該是有很多話,沒錯,我們也去了很多地方.
第一天,烏龜從高雄上了台北,kappa開車來接我們,kappa也是今年才又成為有車族,法國車,煞車快磨完了,airbag的燈一直亮者,大概是白色,但是非常拉風.
先去深坑吃豆腐,kappa據說常去那吃中餐,吃飯時才發現,這兩位朋友加起來像三個女生,菜一次就點一大堆.接下來去烏來洗溫泉,我們都不是第一次在大眾池寬衣解帶,但彼此坦承相見到是頭一回.接下來又殺去宜蘭,特地吃當地有名的甕窯雞,又是沒頭沒腦點一堆.接下來直接殺去桃園飯店.晚上十點多,三個人晃去外頭找聽說會出來覓食的空姐.街走了幾條,空姐沒見到,只好在飯店附近的pub坐坐,有駐唱的地方,三個人大眼瞪小眼,才發現兩個朋友都抽煙,其中一個還抽的利害.其中一位說,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在pub裡喝酒,不過,我們看起來都惆悵多了.
隔日,住在附近的烏龜姊姊(大家都三十幾,叫大姐姐會有些尷尬),參觀她華麗的公寓,又去吃飯了.這幾天,吃多少不提,光是大便的次數就很破我個人紀錄了.香港來個朋友也是差不多時間到,去接她的迷路上,不小心經過一間go kart的地方.接到朋友,先去吃飯(沒錯,又是吃),原來還傷腦筋不知去哪吃,香港來的朋友比我們三個還熟,找個路邊攤就解決了.回頭去開go kart,就在隔壁的batting cage,又是用餐的時間,烏龜問烏龜姐何處有活蝦,原來又在隔壁.所以我們第二日行程都在同一個地方.送走了朋友,我們匆匆去新竹找酒店,找了幾間決定了一間在聽說台灣最大的百貨公司隔壁的商業旅館住,一問才知道,那百貨已經倒一年多了,那商業旅館是乾淨,但內裝像圓山飯店,不是豪華程度,是年代久遠.之前看見幾間電動間,幾個人又往城隍廟口走,我喝了一碗控丸湯,那兩個人居然一個人又吃了一大堆,當其中一個問我還要不要吃豆花的時候,我的回答是,"豆花個你XX,還吃什麼鬼豆花,都十二點還吃"
我現在連帶手錶都會緊得留下印子,賣夠甲啦,你們是夭鬼上身阿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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